但很快,我就知道他是在激将我。他是在让我吃醋,是在故意气我。

就算他今天真的和好苏悦,又关我什么事呢?

他爱和谁就和谁,如果他从此不再碰我,我应该感到庆幸。

半响。

池宴忱见我还是没半点回应,他有些索然无味,甚至有些气急败坏。

“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到底要不要吃东西?”

“我可不是心疼你,我是怕你饿死在家里,晦气!”

“……”我吞了一口恶气,再度闭上眼睛。

这个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的狗男人。

总有一天,我会让他把这些话一个字一个字舔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