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他的解释,我更加觉得好笑。倘若不是心里有鬼,用得着不打自招?

“我看是你想多了,你和她是什么关系是你们的事。跟我没有关系,你也不用跟我解释。”

“你也不用做贼心虚,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池宴忱弹舌,“你看看又来了,哎!”

“我真是猪八戒照镜,里外不是人。我跟你解释,你说我做贼心虚。我不跟你解释,你更加胡思乱想。做男人怎么这么难?”

池宴忱长出了一口气,无奈的躺在床上。

我也不再多说什么,直接从他身边绕过,向病房外走去。

我不想和他待在一起,更不想和他有任何的交流。

我现在已经想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