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上眼,昏昏沉沉躺在床上。

虽然三天没吃过任何东西,但我的胃里似乎饿过头了,并没有特别想吃东西的欲望。

只是我有轻微胃炎,长时间不吃东西,胃酸灼烧的我心慌。

佣人又苦苦劝了一会,最后无奈,只好又将早餐端走了。

中午和下午,我依然不吃不喝,就这么挺尸一样的躺着。

下午六点多。

池宴忱回来了。

照旧,他一回来就进来房间看我。

“池总,太太已经三天没吃过任何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