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忱没有理由会不爱自己,反而去爱一个脑子有病的白痴花瓶?

一想到这里,她就极度的不甘,怨气怎么都压不住。

想着想着,

她脑子一乱,忽然又想起和池北霆在岛上相处的这一个月时间。

池北霆明明是个危险的恐怖分子,更是自己手中的小白鼠。

可自从那晚以后……

她心中虽然是抵触和憎恨,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以泄心头之恨。

可是这几天,只要她一睡着,就情不自禁的梦到她和池北霆的那一晚。

在梦里,她似乎放开了束缚和禁锢,和他抵死缠绵,欲生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