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忱,你这个天打雷劈的,你一定不得好死。”我又气又恨又怒。

“咔嚓!”一声。

用人敲门进来了!

“太太,您醒了?”

“池宴忱呐?他是不是又走了?”

佣人恭敬的说:“哦,没有,池总在陪小少爷。”

我听了,心腔一炸,立刻想下床去找他。

可惜,刚起了一步,就又跌回到床上。

小腹隐隐作痛,双腿酸软的根本站立不稳。

“呃啊,好痛…”我疼得一冷汗,只能虚弱无力的倒回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