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忱愣了一声,随即接过那张报纸。

而后,他低头看了几秒。

报纸上,一个带着口罩和鸭舌帽青年,明显就是他。

“呃,这报纸这么模糊,怎么能看得清?”

见他装糊涂,我直截了当的说:“我爸爸去世的那天,你是不是也在米国?”

池宴忱听了,下意识抬头看我,“……呵~,都过去这么多年,哪里还能记得清?”

“你真的记不清了吗?”

池宴忱又顿了几秒,故装轻松的说:“乔乔,好端端的,怎么突然间问起这个?”

我压着心中的怒火,冷沉沉的问他,“你跟我说实话,我爸爸的死是不是跟你有关系?”

“……”池宴忱听了,又瞬间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