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从前那样对她,她不但没有记恨他,反而还对他这么死心塌地。

有的时候,我真是不明白男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别哭了,现在只能尽最大的努力抢救了。如果实在抢救不回来,那也是他命该如此。”

“嘟嘟嘟。”

我正安慰安冉,池宴忱打了电话过来。

“喂。”

电话接通后,传来池宴忱关切凝重的声音,“乔乔,你哥哥怎么样了?”

“唉~,现在要做开颅手术,医生已经下了三次病危通知书。”

池宴忱听了,“要不把他转到港大医院?这里有最好的外科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