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辆车子你追我赶,如同一场惊心动魄的追逐战。周围的车辆纷纷避让,场面十分紧张惊悚。

我看着车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既担心自己,也担心池宴忱。

彭医生不断地变换车道,试图甩掉池宴忱他们。但池宴忱这种性格,根本就不可能会退让,所以,紧紧地咬在车子后面。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我从起初的惊恐,逐渐变得平静。

随便吧!

这稀碎的人生,活着也没什么意义,随便老天在安排什么样的磨难和挫折吧。

反正,大不了就一死嘛,又不是没死过,没什么好怕!

“吱吱--”

左右两辆车子,夹击着彭医生的车,试图强行他别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