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紧紧禁锢在怀里,根本无力挣扎,更无力反抗。

孱弱的病体,让我头晕目眩,虚绵无力的想要晕厥。

池宴忱见状,慌忙松开了我,把着我的双肩摇晃,“乔乔,你不要这么激动,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

半个小时后。

司机火速开车到了港大医院。

车门一开。

池宴忱抱着我,急匆匆的向医院冲,“医生,快过来。”

陈医生和几个副主任,已经接到电话,提前等在医院门口。见到池宴忱,着急忙慌的围了过来。

之前,他们是我的主治医生,对我的病情很了解。我后来虽然转院了,手术也不是他们做的,但他们还是对我的病情一目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