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吞了一口气,虚弱的说:“没什么,我只是想起一些很恐怖的事……”

池北霆听了,沉默了几秒,“你想起了什么?”

“我想起,我小时候被家里的保姆拐卖。”

“家里的保姆?”

“是啊,她把我买到人贩子手里。然后,不知道怎么我又被卖到了国外的儿童训练基地。”

想到这里。

我忽的又从他怀里坐直起身,瞳孔瞬间扩散。

“我想起来,拐卖我的保姆就是苏悦的母亲。”

苏悦的母亲梁欢,之前在我们家做过很长一段时间的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