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忱似乎比我还生气,一把揪着我胸前的衣领,将我半提到他跟前,“你为什么要把我电话拉黑?”

“拉黑就拉黑,我不想理你。”

池宴忱听了,似乎更加恼火。手力又加紧了几分,我只能踮着脚,晃晃悠悠的站着。

而他低垂着头,喷着粗气狞视着我。

我们对峙了半分钟,他才终于悻悻的松了手,拖着我上了后面的奔驰。

“你们下去!”

“是!”司机和他的两个特助,连忙下了车。

他们下车以后。

池宴忱生气的摁着我,想要来强吻我。

我心底一慌,双手死死推着他的脸,“你干嘛?我才刚刚流产,你就想这样对我吗?你真的是个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