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治医师听了,略微考虑几秒,点头同意了,“……那好吧。”

我进来重症监护室时,已经换了无菌服,也做了全身消毒。

所以,身上不会有细菌。

医生紧跟着上前为他处理伤口。

池宴忱无助的倒气,意识似乎也在涣散。但他的手,仍然紧紧抓着我不肯松开。

“滴……滴……”

心电图又开始不断往下走,他的心率和血压等也在不断下降。

“赶紧想办法,让池总保持意识。如果真的再昏迷,很可能就醒不过来了。”

医生和助手在不断的呼唤他,“池总,池总,不要睡过去。”

我听了,更加心急如焚,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池宴忱,你要挺住,我和孩子不能没有你。你不是喜欢女儿吗?我们这一胎肯定是女儿,我做了一个胎梦,梦到一路上都是鲜花,我摘的最漂亮的一朵。所以,这一胎肯定是女儿,不信你摸摸。”我一边哭着,一边将他的手按在我的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