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

我心里一阵忐忑,很害怕池宴忱的情况堪忧。

等了十分钟后。

欧兰又给我打来了电话。

“嘟嘟。”

“喂,怎么样?问到了吗?”

欧兰存了一口气,讪讪的说:“我刚给我朋友打了电话,他说他也不清楚。”

我一愣,“他不是在港大医院上班吗?”

“对啊,但是关于池宴忱的消息,整个医院都是封锁的。他住在病房,只有院长和几个主任医生能接触。其他的人一概都接触不到,所以,没有人知道他的情况。”

“但是,据说院长每天都会亲自会诊,应该是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