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兰心疼的摸了一下我脖颈上的乌紫咬痕,义愤填膺的骂了起来,“池宴忱这个禽兽,他是不是虐待狂啊?怎么忍心把你弄成这个样子?”

我半靠在欧兰身上,虚弱的向屋内走去,“别说了,现在说这些没有意义……”

欧兰还是痛心疾首的骂他,“池宴忱这种强j犯,你可以去告他的!不能再这样忍下去了,有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

我听了,心里面格外疼痛,皱眉看着欧兰。

池宴忱是带给我很大的伤害,我也很恨他。

但如果说他是强j犯。

其实,我心底是不认同的。

如果我和他是陌生人,他见色起意,不顾我的反抗,以罪恶为目的的强行施暴。

这叫强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