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恶劣戏谑的笑,一股巨大的耻辱感,瞬间将我笼罩。

太羞耻了,我怎么可以对他产生这种强烈的感觉?

“池宴忱,你,你起来……”我的眼泪绷不住,羞愤又憎恨自己。

“明明这么爱我,还要装到什么时候?”池宴忱谑笑,行径更加恶劣。

再打上次和他有过之后!

他似乎找到了我身体的脆弱点,故意发狂的攻击最脆弱无助的禁区。

我不断的惊叫。

像大海中被暴风雨暴击的小船,除了被迫承受,根本没有办法抗争。

“说,爱不爱我?”

“不爱…不爱不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