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忱听了,阴沉沉的盯着我,脸庞绷得像千年冰山一样。

“你瞪着我干什么?你不脱裤子,我怎么给你上药?”

说着话,我掀开了被子。

刚一掀开被子,“啊--”我吓得尖叫一声,连忙将被子给他盖住了。

“你有病啊,你为什么不穿裤子?”

池宴忱咬牙切齿,“你说呢?”

我脸庞一臊,感觉心里砰砰乱跳。

稳了稳心神以后,还是慢吞吞的将被子掀开。

低头瞅了一眼,他烫伤的位置已经没那么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