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松说完之后还抓着夏华安的胳膊一直问他,“安哥,你说吓人不?神奇不?”

夏卿卿还是用手杵着下巴,表情也未变,“然后呢?就没了吗?”

吕松刚才说的时候,夏卿卿特意关注着旁边的朱瑜晴。

按理说和丈夫一起经历了这些,应该会非常感慨,可她自始至终都没什么情绪起伏,如果非要说有什么表情,那就是嘴角掠起一丝不屑。

吕松其实是想让她一起说,可见妻子没什么反应,刚才那兴头也淡了许多。

夏卿卿问起来,他才又提起些兴趣,只是声音压得很低,“怎么没了,这次祭祖啊,就挺晦气的!”

前一天准备好的贡果被老鼠啃得面目全非不说,香也一直都点不着,纸钱更是烧不着。

“我怀疑是前一天晚上把那个脏东西带回来,祖宗生气了。”吕松说着,又拍了拍自己的光头,“安哥,喝酒,丫头别光顾着听叔叔说话,晴晴你给她夹菜。”

吕松招呼大家吃喝,夏卿卿也终于换了个姿势,用两只手捧着脸,“你们那天就没再去其他地方吗?”

听到这句话,朱瑜晴的手抖了一下,吕松却没有发现妻子的不妥,喝了口酒才道:“就是去上坟,都在山上转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