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放心,我知道的。”

待赵奇蒙离去之后,赵匡仪仍旧不曾离去,片刻之后,一道身影也很快来到了密室之中。

来人一袭淡装,虽然精神矍铄,但头上的白发却昭示着此人的岁龄。

看见来人后的赵匡仪也是行了一礼:

“二伯,可曾发现什么异常情况?”

“没有。”

本以为会有所收获的赵匡仪听后一愣,手指忍不住摩挲着胡须,口中惊疑道:

“难道这真的是陈家流传已久的传统习俗?”

“二伯,这陈家族人在祠堂中祭拜如此之久,我觉得肯定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