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荆请罪也没用。

念及至此。

心中松了口气感觉解气的同时,也是有那么些心惊。

前者是因为冯逸夫以及对方儿子做的那些事她也看不惯。

早就想这么做了。

后者这是因为嬴稷的行事,太果断了,也太狠辣了。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而且不管对方的官职如何。

她自己倒是不怕,身正不怕影子斜。

可王家的一些人,这些年哪怕是她也难以约束。

不等嬴稷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