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居吏部,掌着官员命脉,看了许多人为了权势机关算尽,甚至于是丑态百出。

但她竟然不想趁机扶植几个人,她总不会是个,不知道皇上对北冥王的忌惮,朝中有自己的人,一旦发生什么事,起码有个人替他们求情说话。

思绪纷乱,可父亲那涂抹了脂粉惨白的脸以及那叠放得整整齐齐的花衣裳还是不断在脑海里浮现。

把他折磨得快疯掉了。

“宋大人今晚就守在这里?”他没话找话地说。

“嗯,不走。”宋惜惜道。

“但王妃可以回去的。”齐尚书眼神有些躲闪,不怎么敢看她。

宋惜惜瞧了他一眼,“我走了,有人若仗势非要带走了谁,京卫是不敢阻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