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呼呼的,伴随哗啦啦的雨声,他就站在院子里头没有再往里挪一步。

他死死地盯着关闭起来的厅门,之前每一次来,易昉都会从里头走出来,脸上带着讽刺,问他一句,“还认得吉祥居的路啊?”

现在再也不会了。

他心里不知道是痛,还是难受,又或许是解脱。

他更不确定易昉是不是死了,可这一次的梦太真实了,比以往每一个噩梦都真实。

他甚至在梦里清楚地看到易昉头颅掉下来的那一瞬间,她眼底透着惊恐和绝望,仿佛也听到她嘴里叫他的名字。

脑子里疯狂地想起他们初初认识的时候,至今,他也无法分辨出自己是否曾经爱过易昉,他觉得自己不懂得爱。

从成凌关回来的时候,他跟宋惜惜说,他当初不懂得爱,直到遇到了易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