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如气得浑身颤抖,她实在不明白,同为一家人,她还是正妻,易昉怎么敢如此放肆无礼。

她在宋惜惜面前说她愿意拿出嫁妆贴补将军府,实则她心里不知道多憋屈。

“易昉,我兄长乃是北冥军的主将,我娘家是平西伯府,你怎敢如此不敬我?”

易昉呵了一声,讽刺得反问,“怎么?你要你兄长带着北冥军来杀我吗?还是你平西伯府想仗势欺人,欺负我这个皇上赐婚的将军府平妻?”

王清如深感无力,“无赖,你就是一个无赖,当初夫君是怎么会看上你的?定是你在战场勾引的夫君,你真的和那宋惜惜不相伯仲,你们都是无耻之徒。”

易昉笑了,“那可真是让你失望了,在战场上,是他先对我表示好感,是他先说喜欢我的,至于你拿我同宋惜惜比,她算个什么东西?二嫁妇,不知廉耻。”

她说二嫁妇不知廉耻的时候,眸光一直在王清如脸上打转,寓意不言而喻。

王清如气得泪水都出来了,“我今晚定必会告诉夫君的,你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