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这里头有问题。

而且,估计那几位长辈大概也不晓得真实情况,真正知道的只有平西伯老夫人了。

“还是不要调查了,让五师哥去做决定吧,我们知道就行了,不管他怎么做,我们支持便是。”宋惜惜道。

这是五师哥的事情,他有决定权,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他觉得怎么舒服便怎么来。

只是宋惜惜不禁心疼五师哥,其实以前她跟五师哥算不得最亲近,一则是因为他浪子的性格,总爱去些风月场所。

二则是因为他总是玩世不恭,对任何事情都不重视,有时候大家一起玩,他会翘起双手在一旁,说句幼稚得很便转身走了。

宋惜惜还记得自己去梅山的第二年冬天,她在后山里堆了三个雪人,有父亲母亲和她,正想着把哥哥们都堆出来的,却被五师哥一脚一脚地踹坏。

她气疯了,扑上去就跟五师哥干架,其实那个时候她学武不久,没什么本事,五师哥一拳就能把她打倒,但是五师哥没还手,就这么抱着胸任由她打。

打完之后,他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