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大将军当即眸子一亮,“对,你在梅山拜得任大侠为师,外祖父也见过任大侠两次,只可惜没有深谈,不知道他为人如何?他是否端肃严厉?你武功这般好,想来在练武的路上吃了不少苦头,也多亏任大侠的严厉教导。”

宋惜惜笑了,眉眼顿时弯弯如豆,“师父一点都不严厉,他就像是我们的大师兄,甚至比我们都要顽皮些,所以师叔很不喜欢他的做派,每一次借故罚我们,就是为了敲打师父的。”

萧大将军很是诧异,“他顽皮?这不对,外祖父是见过他的,他给外祖父的印象一直冰冷严肃,一副不可亲近的模样,怎么用得上顽皮这个词呢?”

宋惜惜眉目更弯了些,“都被他骗了他,他所谓的冰冷严肃,其实是对陌生人内向,怕和陌生人来往,与他熟了之后,他就是个话痨,什么都说,什么都往外吐,吃了点酒便什么秘密都藏不住的,而且喜欢鼓捣这个折腾那个,把万宗门弄得乌烟瘴气,师叔就是恼怒他这个。”

“是吗?竟然是这样的?”萧大将军意外得很,“外祖父还以为他是一派宗师,所以才会格外严肃些,没想到私下竟是这样好玩乐的人啊?”

“是啊,”宋惜惜支着下巴,眸子闪着亮光,“我九岁那年下山回家住了一个月,他派人来接,一到梅山,他就命人隔几步放一个炮,说是要把我的衣裙炸出几个洞来,叫我以后不敢离开梅山这么久。”

“啊!”萧大将军定神之后,哈哈大笑,“这不是小孩子把戏吗?”

“对,我刚去梅山的时候怕鬼,他三更半夜的还装鬼吓唬我,吓得我哭了,他就把披头散发捞起,露出他的脸,一本正经地告诉我,世上没有鬼,就算有,也鬼也比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