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所谓点头,“所以,易昉打的是这个主意。”

沈万紫恨恨地道:“这女人一直躲在吉祥居里不出来,不知道憋了多少坏,倒是战北望会说出来,让我有一点意外。”

意外归意外,沈万紫始终恶心厌恶此人。

这个人总是翻来覆去,有那么一点良知未泯,但做事做人永远拖泥带水,拎不清。

沈青禾说:“且看接下来的谈判吧,如果燕王果真还藏了一条暗线,接下来会慢慢浮出来的。”

宋惜惜道:“嗯,趁着师弟还没回来,我去给母妃和三舅妈请安。”

“别让她们发现你手臂受伤了。”沈万紫说一句。

宋惜惜大步往外走,“没事了,就伤了点皮肉,她们发现不了。”

巫所谓看着她的背影,微微地叹了口气,眼底那难得露出的一抹心疼,被沈青禾捕捉到,沈青禾什么都没说,眸子也迅速移开了,却还是被师叔指着外头,“顶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