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钱,”闵氏哭着,声音绝望,“我做什么都是错的,买不到丹雪丸,是我的错,买不到参胶丸,是我的错,我要银子维持家计,王清如说只给我三成,她屋中养着这么多的人,还有易昉,我说发卖一些下人,他们说要体面,不能丢将军府的面,可谁来维持啊?为了娶易昉,能卖的产业都卖了,为了娶王清如,大家一起凑的银钱,为了给战少欢陪嫁,又耗出去那么些银子,叫我管家,管什么家啊?都没有钱,我怎么管家?”

又有三匹马疾驰而至,是战纪,战北卿和战家三儿子战北森。

战北卿下了马就冲她大吼,“你发什么疯?你有本事就跳下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宋惜惜回头给了沈万紫一记眼神,沈万紫一巴掌就盖过去,打得战北卿倒在了地上。

战北卿趴在地上,却还在吼叫,“你丢不丢人啊?你什么身份也敢这么闹?你真想死,早就跳下去了,你现在想威胁我什么?这些年将军府亏待过你吗?”

“闭嘴!”宋惜惜气得发抖,冲他怒喝一声,“来人,把他拖走。”

“没亏待过我?”闵氏的声音像是问他,也像是讽刺自己,“你竟然说没有亏待过我?战北卿,你让我觉得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费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