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望坐在椅子上,沉默了半晌,道:“国公府今日上门催账了。”

易昉眸子冷了冷,她知道,侍女已经报过了。

“你想说什么?指责我去国公府闹事了?”

战北望望着她,“你去国公府做什么?”

黑纱下,她的唇角讥讽,“还能做什么?自然是兴师问罪,问她为什么当日在西蒙没有救我,害得我与你离心,你要另娶夫人。”

他一急,“我不是同你说过吗?跟她没有关系,那个时候怎么可能上山救你?西京的兵马全部都囤在山上,我们上去无异是自寻死路。”

她呵呵了一声,阴阳怪气地说:“你倒是会护着她,瞧你这样子,心里是有她的吧?”

战北望脸色一沉,“你在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