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母赏了,宋惜惜是要磕头谢恩的,这是规矩,她照做了。

谢恩之后,免了礼站起来,慧太妃便自己的脖子,“嗯,昨晚睡得不好,吵闹了一宿,头有些疼,你过来给哀家按一下头。”

“不着急!”谢如墨冷然出声,“有件事情要问一问母妃的,昨晚是否拿了惜惜嫁妆里的几颗东珠给了大长公主?”

慧太妃一怔,眼神顿时躲闪起来,一躲闪就是心虚,大概她也意识到,随即色厉内荏道:“谁乱嚼舌根子?哀家拔了他的舌!”

谢如墨道:“母妃就说有没有?有就说有,没有就说没有。”

慧太妃最怕自己儿子板起脸的模样,跟先帝发怒的时候一模一样。

先帝发怒,她还能撒娇,但是对儿子撒娇那是不管用的,不仅不管用,还能收到他眼神里射来的刀子。

在儿子眼神的威逼下,她给高嬷嬷递了个眼神,高嬷嬷噗通一声跪下,“王爷王妃息怒,都是老奴的错。”

她一五一十地把大长公主与慧太妃打赌的事情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