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相依旧跪在地上,想了一想,道:“招安不可能,从王爷发檄文到如今不过几日,且我们兵力分散在五六个州府,且先后转移足足用了大半年,朝廷根本无法查出,又如何能找到马聪愚,再招安?”

燕王眸光冰冷刺骨,“所以,有人想要摘本王的果子了,是谁?”

他这些年招揽的人,自然也是有皇亲国戚,但亲王只有他与淮王两人,所以,这果子不是谁都吃得下。

他把那些人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竟是毫无头绪。

因为,他的部属里,就数那群皇亲最没本事,最无能,虽不是个个都像谢听澜,可着实也翻不起什么风浪来。

最值得怀疑的,依旧是无相。

可自从他存了谋反之心,把无相招揽过来,他一直都忠心耿耿。

甚至许多事情都是他帮忙出谋献策。

可以说,没有无相,就没有今日的势力,私兵也囤不起来。

如果他真有问题,这会儿也不该在这里,而是檄文一发,便立刻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