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电用鼻头顶了她的额头一下,便继续吃料,她望了片刻,见偏厅的门开了,便进去坐一会儿,等闪电吃完休息半会便出发。

她拿出夜明珠放在桌子上,却见桌子上有几个锦盒,她认得这几个锦盒,是她叫福伯送去给表妹添妆的,怎么会在这里?

她微微怔了怔,随即想到是什么原因了。

她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原来,姨母也嫌她啊,也是,一个婚姻不幸的人,去给一个准新娘添妆,原是她的不懂事。

她的手从锦盒上移开,情绪并未受到什么困扰,这些礼物是代表了她对表妹的祝福,也尽了表姐的心意,这就足够了。

暗夜,北风呼啸,一骑枣红马快如闪电地奔跑在官道上,马背上的人披着黑色斗篷,斗篷被风吹起显得身段轻盈。

她一手持着桃花枪,一手抓住缰绳,风声在耳边刮得呼呼作响,也刮在她娇白细嫩的肌肤上,如刀子割似地冷痛。

这张脸原本没这么娇气,都是因着回京养了两年,连点北风都扛不住了,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