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刚刚的对话她听了多少,不过看她这个表情,应该是听出了些端倪。

我收好手机,径自越过她:“这是我的私事,我没有义务跟你说。”

“哎你,我问一下不行?”

她穷追不舍,非要问出点什么,走去公司还要好几分钟,这一路她聒噪地很,到公司才安静些。

我坐下时,她冷不丁在我耳边说:“你刚刚说的是砚舟的事吧,我都听到他的名字了。”

“你想多了。”我淡道。

见问不出什么,她没再凑过来。

只是,她留了个心眼,我去哪,她几乎都跟着我,就连我去洗手间,出来都看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