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没有像这一刻无助过,那种最珍贵的东西即将要消失的感觉,无论自己怎么努力,都抓不住。

我掀开被子下床,顾砚舟按住我的肩:“去哪?”

我挥开他的手,抽过他手里的报告:“这不关你的事。”

顾砚舟没再拦着我,只是离开时,给我安排了司机。

我报了盛天的地址。

一下车,就碰见沈清宴的秘书。

他跟旁边的人说了几句,朝我这边过来。

“徐小姐,您来找沈律吗,我带您上去吧!”

“麻烦了。”

我跟着他上去,进了沈清宴的办公室,他给我倒了杯咖啡,放在我面前:“沈律在开会,估计要一会儿,徐小姐您坐着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