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了才知道,他的胃发炎了,所以引起的高烧,我拿了药,回到病房,顾砚舟靠在床头,腿上放着笔记本,字正腔圆的美式英语从嘴里发出。

他的声音很好听,没有故意的拿腔作调,很自然地发出,这股慵懒随性还真不是谁都有的。

我将一杯水放在他面前:“吃药。”

他摘掉蓝牙,眼里是显而易见的嫌弃:“我不用这个杯!”

我有些无语,纸杯怎么他了。

我不惯着他:“只有这个,你爱喝不喝,或者你生嚼药片。”

顾砚舟脸色很难看,加上生病,整个人像从地狱出来索命的男鬼。

“你别这样看着我,身体是你自己的,出什么问题都跟我无关。”

我打了个哈欠,已经凌晨一点多了,现在困的眼皮都快磕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