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听到点消息,听说她以前是顾砚舟的女朋友,一直被养着,前不久刚分手。”

“我说呢,原来是没男人养了才出来工作”

“砰!”

我推开门,来到镜子前,拿出口红补了补,见她们忽然没了声音,心虚地要离开,我叫住她们。

“我还没听够呢,你们接着说。”

我抿了抿唇,将口红晕开,让有些苍白的脸色看起来不那么难看。

同事故意将水甩过来,也不装了,一步步逼近我:“你都听到了,真不好意思,但你说说,我有哪句说错了?”

我递给她一张纸巾,示意她先擦擦手。

同事怪异地看着我,没有接。

“你用了我的纸巾,但如果我说这张纸巾是一个男人给你的,我再加以润色,你觉得会变成一个怎样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