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的很快,快的我拉不住他,像一丝飘烟,我抓不住。

我忍不住叫住他:“清宴!”

他在玄关处停下,回头,眼底的笑还和之前一样,一样的温柔:“怎么了?”

我对上他的眼,轻易陷了进去,片刻,我才开口:“春节快到了,你能陪我一起过年吗?”

极简单的一个愿望,但沈清宴迟迟没有说话,好一会儿,他说:“会的!”

不知怎地,我听到这两个字,心脏蓦地缩了一下。

想到周明之前说的话,最后一场手术,沈清宴情况很不好,加上他将所有财产都转给我,这样做,好像在走之前将所有事都安排好。

我不愿想最坏的结果,但最近发生的事,都指向了最坏的点。

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