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了家最近的咖啡馆,随便点了杯美式,放在面前,抿了口,苦涩的味道瞬间涌上来。

还是牛奶好喝。

沈清宴拿出文件,放在我面前:“艺萱的事,我调查清楚了,属于校园霸凌的范畴,是可以走法律途径的。”

我拿起文件看了看,每翻开一页,我的眉不由收紧。

上面记着每一次艺萱被欺负的时间地点,还有照片,当我看到艺萱被堵在厕所被欺负时,怒气瞬间涌了上来,捏着文件的手收紧。

我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我还没跟沈清宴提过这事儿,而且他刚刚直接找到了病房,显然他早就将事情调查清楚了。

一个男人帮助女人,不可能只是因为高中之前的那点情谊。

我不是十八岁的小女孩儿了,不可能什么都感觉不到。

但现在我没有那个心思,斟酌了会儿,说:“沈律师,我刚分手,暂时没有下一场恋爱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