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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笑了笑,“只要您不是来绑我的,我可以和您聊一天。”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很少有人愿意和我闲聊,包括我的亲生父亲。”
“近墨者黑?”
“你可知道,近我者死。”陈烨道。
“看来您对死亡有相当深的理解,那我们来探讨一下死亡吧?”名叫墨的少年说道。
“您觉得,死亡是什么?”
陈烨道:“生命从出生到结束,便是一场奔赴死亡的旅程,为欲望挣扎百年,哭着来,哭着走。”
名叫墨的少年愣了一下,“那生命的存在就没有意义吗?”
“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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