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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停下：“有事儿吗？”
霍知的声音依旧很冷：“跟我过来。”
秘书仍旧非常激动，他现在只想回办公室，把自己的想法都记录下来。
此时甚至想跟霍知说，如果没有特别要紧的事情，最好不要打扰我。
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他跟着霍知走到会议室里，顺手把门关上：“霍总，你说。”
“如果出版商不愿意出版安宁的作品”霍知也是听秘书提到，才突然想起这个话题：“我们可以自费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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