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个医院?”裴行安匆忙捡起落在地上的衣服,仓皇穿上。

施皎月在电话里哭着跟他说医院的名称。

我心里牵挂孩子,只好跟在裴行安的身后。

裴行安这才注意到我的存在,

我知道我此时的脸色很难看,像是濒临爆发的边缘,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他打开车门,径直坐进去。

我也坐上副驾驶的门。

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

充斥着我大脑的,混乱的信息,也在这二十多分钟的路程里,逐渐被整理清晰。

也就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