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放他走啊?”

“他…毕竟是二师伯嫡传弟子,若赶尽杀绝…会让老师难做……”

应渊气愤了,“师姐,你把他当师弟,他却把吾等当猪狗蝼蚁……”

“师姐糊涂啊!”

“再不济,也要擒拿了太乙回截教,他欲打杀石矶,这是铁证,咱们截教占理。”

“如今放他回去,又不知他该如何颠倒黑白!”应渊叹气道。

“师弟…抱歉了。”一向庚金锐利的师姐,罕见的向应渊服了软表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