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陈锋和我说的那些话,其实都是在安慰我。

一个世界罕见病,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治好呢。

手术或许,只是为了延长我短暂生命的一种手法吧。

只要我死了,或许槐楠就不会无缘无故的迁怒那些个孩子们了,他们也就有了可以继续活下去的机会。

但谁又能来救救我呢。

我仿佛一条濒死的鱼儿,躺在岸边急促的喘息着。

急需要一个人,把我丢进水里。

但那个人,却一直都没有出现。

这一刻,我真的后悔了。

如果当初我没有离开槐楠,而是留下来,陪伴她度过那一次的危机,那么事情是不是就会变得不一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