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然可以做到这么冷血,无视那些生命,我又为什么要有所留恋?

妹妹当初的死,和她有着脱不开的关系。

我现在看到她,只会让我觉得厌恶!

我回到出租屋,洗了个澡去去身上的晦气。

躺在床上休息的时候,门外却忽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白默,我是槐楠,开门,我有话要和你说。”

她敲了敲门,声音比上一次要温和许多。

我不想理她,于是装作没在家,没有给她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