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楠似乎是见我一直都没有说话,还以为她把我给问心虚了。

于是我笑了笑,神色平静的淡淡又道:“槐楠,你别和我开玩笑了,我是你丈夫,你是我的妻子,我为什么要离开你呢。”

可即便是我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对方却还是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我,丝毫没有要放过我的意思。

她淡淡的笑着走到了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轻声对我说道:“白默,我说过了,这辈子我没有离婚,只有丧偶。”

“下次你盘算着离开我之前,最好好好的考虑考虑,你和别人的后果。”

槐楠的威胁,就像是一把刀子,深深的刺进了我的胸膛里。

叫我根本就没有机会反应,只觉得一颗心被她给深深的刺痛了,仿佛心脏里有一根刺,拔也拔不掉,挣脱也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