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四人皆醉。本来以银月的心神之强,是不可能会醉的,奈何她是第一次喝酒,完全没有经验的她,最后是在醉成了一摊软泥后,被尚余了一丝神志的童远抱回来的。

本来童远是想着就此安排她与鱼绒住在一起,毕竟他与银月男女有别,同住在一个屋檐下总是有些不便。但醉酒后的银月竟然是一步也离不开童远。每当童远与她相距了一定的距离后,她就会从扑面而睡的状态中抬起头来,闭着眼睛,踩着醉步的向童远走去。并且很神奇的,即使她闭着眼睛,也完全能知道童远在哪个方向,距离她有多远。

无可奈何之下,童远也只能将她又抱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童远其实也是可以不用醉的,但在如此美好的夜晚里,他又怎能舍得不醉呢。

直到第二天中午时,童远才从床上醒来。

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虽然头还有些醉酒后的不适,但在起身走动了两步之后,醉酒后的不适感也是随之的烟消云散而去了。

贴着里屋的门边听了听,屋里没有一点的动静。童远有些担心银月的情况,但他也不便就此打开门来进去查看。虽然昨夜里正是他将醉得不形的她抱进去的。

彷徨了几步,心想着银月好歹也是个灵源境的超强者,只是吃醉了几杯酒而已,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情况。这才一转身的离开了自己的住处,直奔劳鸿的住处而去了。今日里,他还有几件重要的事需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