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鼓起勇气,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吻,自己却羞红着脸,然后说道,“只有你可以。”

说完之后不敢直视他那猩红的双眸,心脏抑制不住的狂跳,仿佛就要跳出胸膛了。

这五个字对于他现在来说无一不是拿到的‘免死金牌’那样的存在。

盛祈年轻轻解开了她的衣裳,慢慢褪去,两个人的衣衫散落在床脚边。

他的吻慢慢落在脖颈,锁骨,然后到了胸前。

男人毫不犹豫地了,她的眉头轻蹙,五指探进了他的发丝里,骨节屈起,贝齿紧咬下唇,昏昏然的光线里意识迷离。

他重新拉过她的手,十指紧扣按在雪白的枕头上。

她的一头黑发像流水一样泄在了枕边,衬着枕头,越发的黑白分明。

洛千渝的脑子里走马灯一样闪过了光怪陆离的画面,有翱翔天际的雄鹰,有苍茫草原的奔马,有江南水乡的群鸭,濒死的窒息感就像潮水汹涌那样势不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