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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这辈子，都不可能还会再跟小念在一起了。
但他又不忍将那么小的女孩儿，送进监狱关一辈子。
抬起头来，湛封双眸血红的看着陆景昱，哑着嗓音问他，
“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陆景昱愣住。
换位思考，要是他，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一边是心爱的妻子，一边是亲生母亲。
不管怎么选，心里都会痛，也无法释然。
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让小念一直跟靳西洲在一起的。
这样小念又何至走到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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