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是一起吃了东西,想着休息一会儿就走的,谁知道大叔会跑过去不分青红皂白打人。

想到大叔还有可能会打她,纪小念心里对他更多了几分恐惧。

湛封真觉得这丫头跟个似的。

是真不知道她在做什么,还是装不知道?

他忍着脾气又问,“所以你跟靳西洲在房间里都做了些什么?你亲他了对不对?”

不然靳西洲的身上,也不会有那么多草莓痕迹。

明明就是他想的那样,湛封不知道自己还在为她狡辩什么。

他这样的丈夫,做得真是有够失败的。

纪小念抬手扒拉着脸颊上的泪,老老实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