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样的结果,纪小念忽然鼻腔一酸,忍不住想哭。

如果是靳家的别人受伤,就算是靳先生,她也不会有所动容。

可受伤最严重的,是靳太太。

想到在靳家,只有靳太太没欺负过她,不仅尊重她,还跟她道歉,她就没办法做到坐视不管。

忍着心里有的情绪,纪小念哑了嗓音,

“西洲,你听我的,你现在来医学院拿我给你的东西,按照我说的去做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