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也没人敢把房子建在这里,倒是约定俗成一般,不少人死了就埋在这边。

时间长了,这里都快成坟地了。

距离部队和最近的村子都有些距离。

以往这条路虽然荒凉,却没有这么颠簸。

陈念拉着车斗和雨布之间的绳索,好几次都听见金雕的爪子在车斗上磨出的刺耳声音。

“怎么回事?今天开车的是新来的吗?怎么能颠成这样?”

“不行不行,我要吐了。我本来就容易晕车。”

“这是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