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姣悄悄地打量着眼前的沈寒时,他此时静坐那,似乎这屋中没有她这个人一样,如同老僧入定,古井无波,他那灰白色长袍的衣袖上,也沾了一些血迹。

应该是他手上的伤口染上的。

玉姣走到沈寒时的跟前,对着沈寒时行礼:“今日之事,多谢沈先生。”

沈寒时这才抬眸,瞥了玉姣一眼。

玉姣继续道:“今日若非先生,琅儿一定出了大事,先生大恩,玉姣无以为报,定当铭记于心,日日为先生诵经礼佛,求先生身体康健,百世顺遂。”

沈寒时垂眸看向玉姣,年轻的小女娘,头发凌乱,那粉白色的衣服上,沾了不少灰土,看着格外的狼狈。

他的目光冷冽了几分。

那孙承当真是死的活该!

玉姣见沈寒时不说话,悄悄地抬起头来,把目光落在了沈寒时那还在渗血的手上。